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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试阅】叶山亮中心志《KIMI NO KAORI~君の香り~》

“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

  

谨以此书

献给葉山アキラ

以及此刻愿意为他驻足的你


——远月茶寮料理学园香料栽培室

2016.11

SHOKUGEKINO SOMA FANBOOK

HAYAMAAKIRA

 

 

 

  • 试阅


  • 01

 剔透香茗氤氲出的温热水雾将深秋的夜晚熏热,天幕重重暗下,这一方角落却仍未闭幕表演。

  叶山看了一眼来路,形式各异的店铺仍是灯火阑珊,一路延伸至更高更远的高台区域,不绝不尽。他回忆着刚刚那句“不会轻易认输”的语气,无端联想到了高三毕业典礼那年,在薙切绘里奈作为优秀学生毕业代表讲话之后以十杰身份上台演讲的幸平创真。

  凭借观众们着三年来对于这人的了解,他那既没有携带演讲稿、下台时还把绘里奈塞到他手里的纸条随手扔到口袋里的行为显得十分合理。

  就像是当年他刚转入时于全校学生面前说出的豪迈宣言一样,幸平还是看似随意地拿着话筒开了口。

  他说起这三年在学园里遇到的人与事,说起每年的学园祭、选拔赛、合宿,说起有些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那场料理界革命,说起他们之后遇到的每一件事。

  即使是在最黑暗的时候,他们也一路走来。就像是远月校歌所唱,那份对于料理所怀抱的赤诚之心,无论何时都不曾熄灭。包括此时此刻,甚至未来与过去。

  然后他说,因为——“料理是无尽的荒野”。

  

  能在这片荒野上驰骋探索,实属吾幸。

  得以与同伴于此一路同行,幸甚至哉。


——Narja《月响》

 

 

  • 02

她需要他。

一股莫名的欢喜窜上了他的心头,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

     “在那之前,”他使劲向左转转眼珠,示意少女望向他的脊背,“你得先把插在我背上的竹竿拔出来,我才能和你一起行动。”

     “你说得对。”

    说罢少女便去拔掉那根竹竿,将他从枷锁中解放了出来:他自由了。

    面朝着阳光,少女向他伸出了手:“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润。你叫什么?”

     “我?我没有名字。”

    本该是无所谓的事情,他的心里却泛起了一阵酸涩。

     “对不起……”

    润的声音低了下去,她内疚的模样让他的内心又难受了几分。

     “你无须道歉,这是事实。”

     “虽说是这样,但是……”润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的感受。

     “这样的话,你给我一个吧。”

     “我、我吗?”

    润指了指自己,有些失措,而后在对上他的目光时镇定了下来,简单的音节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亮。”

     “什么?”

     “亮!你的名字就叫亮吧!”她两手一合,响亮的掌声像小孩子停不下来的欢声笑语,“你的身上有太阳的味道,闻起来就像阳光一样舒心敞亮!”

    润的话语在他的耳畔回响,带动着他那被稻草掩埋的心一跃而起。

    ——亮吗?

    他的嘴角生平第一次扬起。

     “还不错。”

    就像她闪闪发亮的眼睛一样。

——迹犹《穗田迷踪》

 

  • 03

“晚安,润。”

汐见已经把门关上了,又想起什么一样,把门打开,认真地向叶山说了一句晚安,才关上了门。

 

叶山亮并不是没有野心。

他想要站上远月的顶峰,除了想要为了汐见能够安心研究之外,也许也有他自己想要的因素吧。他现在当然也会努力向上,在同龄人之中,他避不开幸平创真和黑木场涼,想要成为顶峰当然没有办法避开和这两个人对上,但是现在他的能力还有待继续打磨——他有些莫名的兴奋,很想知道在极星寮之中会有怎样的体验,而未来在对上薙切蓟的时候,他又可以做到怎样的程度。

他闭上眼睛,睡了这些天以来可以说是最好的一觉,梦中他梦见了他的朋友,润,还有一点也不可以说是普通的未来。

在梦中——在未来,在他转过头时看到的一定不是那时空荡荡的一片。他的,朋友们也好,润也好,都会在他身后支援着他。

叶山亮这样相信着。

——眼泪《不可说》

 

 

04

  “嗯?!”叶山亮有点恼怒地拽住他的领带,“你不是明白了吗?你追逐的光彩的叶山亮是虚假的叶山亮啊!你根本不了解我!”

  “不可能。”黒木场涼一字一顿,以一种令人信服的语气在他耳边缓缓说道,“我了解你,我追逐的也是你,叶山亮,你根本没有光芒和真实之分。”说着他忽然笑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成功的恶作剧终于被凄惨的受害者发现了那样,骄傲又狡黠,“我选择去看你愿意让我去看的那一面。”

叶山亮哑然。

“我做了个梦。”良久,他说道,“我梦到我回了那个地方,一切从头开始了。很多东西都变了,我成了一个辉煌的存在,一切都很顺利,只有你,”注意到黒木场涼隐隐发亮的眼睛,他带着笑意接着道,“只有你还是那么招人讨厌。”

——猫科《双重梦境》



  • 05

她大笑起来,笑声隆隆,在空无一人的水族馆走廊上传得很远。黒木场沉静地待在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幕。而叶山亮则在水族馆的露天池塘里焦急地拍打着尾巴,把强化玻璃板壁撞得咚咚直响。他冲隔着玻璃墙的爱丽丝举起自己的尾巴,示威一样——毫无效果。

”喂,爱丽丝,你想让我们都被发现吗?“

“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啦~现在他们应该在联系动物园吧。”

爱丽丝那张被雪白绒毛覆盖的脸显得真又狡黠,眼睛像是纽扣钉上去的一样漆黑发亮。

“你不知道冬天北极熊会上岸过冬吗?”她嗤嗤笑了起来,声音里几乎有些怜悯了。

“从海港和礁石滩上登陆,坐着冰块筏子,在城市里四处游荡,人紧闭着家门,而我们,我们从海鲜专柜里吃那些已经冻得像你的鱼尾一样坚硬的东西。”

——萨摩耶萝卜《虎鲸、人鱼和北极熊》

 

 

  • 06

“我闻不出了……”

黑木场把自己身上的毛线开衫也脱下来,把他整个人牢牢裹住。

“我迟疑了一下,考虑要不要用香料,最后还是选择用,从来没有过那么困难的时候,我的鼻子没有任何感觉,鲜度、火候、用量,站在料理机后面,看那把荷兰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Ryou……把HYM关掉吧,我食戟……输……”

 

“Akira。”黑木场开口打断他,静静盯着地板,没有讨论这件事,转而去讲不相关的内容,“你上学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做完一道菜都会习惯性转身看后面,我一开始是以为你比赛食戟的经历太多了,在意观众的反应,后来才想到,应该是你身后一直会站着一个人的缘故,你想看她高兴的表情。”

  叶山亮的手抖了一下,烦躁的想开口反驳什么,黑木场已经自己接下去了,“我只和你讲这一遍,Akira。”

  他想要讲什么,面前这个人完全没有兴趣听,只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提高了音量,指着完全冷掉的菜说,“我闻不出!我把自己绑了一天想得头都疼了我也混账的闻不出!我八岁那年就能在封闭五感的情况下闻出78种香料你知道吗,我现在连黑白胡椒粉都辨别不出来!我—— ”

 

   黑木场叹了一口气。

   轻得几乎散在空气里。

   但叶山亮听到这微弱的气音,竟然瞬间安静了下来,嘴唇紧紧抿着,眼睛里像摔碎了一块岱委翡翠,有凛冽尖刻的水痕。

 

“你回头,我在,你愿意向后躺,我就愿意伸手接着。”

他只毫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安慰他,而且当真是很讲诚信,无论是之前那十年,还是之后的几十年,的确没讲过第二次。

叶山闻言,震惊的抬起头看他,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下去。

你愿意向后躺,我就愿意伸手接着。

每一个绝顶聪明的孤儿,大抵都是非常了解自己的。他生存的唯一支点就是才能,因为这闪闪发亮引人注目的才能,汐见润待他如亲,远月同侪结他为友,曾经势均力敌、彼此欣赏的黑木场涼和他在一起整整十年,他拥有的一切名声身价,全由此而来,甚至于,也太需要一个理由来喜欢自己了。

不是那个被人弃如敝履、性格自闭的绿眼睛小男孩,而是号称香料贵公子的国际主厨叶山亮。

   前者并没有什么值得被喜欢的吧,连他自己都不是很喜欢。

   何况人生又不是马拉松接力赛,身后看着你跑的人不见了,下一个就会补上来。对黑木场那样的人来说,长久的待在一个人身后没有什么可能性,他想要的是苍鹰雄狮,是可以在最顶端相互撕咬征服的人,这一点,叶山亮认为自己还是学生时就已通透明白。

——阿渡《浮生泡影》

 

 

 

  • 07

 

“好了,不提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了——你怎么说?这个路况就算我想带你去长岛看落日的话,如你所见是没什么希望的,何况你也不是来纽约旅游的——”

“我还以为你初衷只是帮我避避风头的,我们现在去哪里?”亮从车窗外望出去,这个被纽约客昵称为大苹果的城市正在缓步进入它最引以为傲的夜色之中。他心想不应该也就不应该吧,反正这家伙也不能再像自己十五岁的时候一样干一些中心思想是绑架的糟糕事情了。

“这个就取决于你准备什么时候回酒店了。如果你准备马上回去的话,这个交通情况大概还有20分钟,如果你觉得稍微晚一点也可行,我或许能请你吃顿饭。如果你的时间宽裕到允许你领略纽约的夜生活的话——从我的店出发两个街区有一家夜间酒廊,提供零点之后整个西海岸都最好的英国松饼——”

就像是幼时不应该的争强好胜在他凝视薙切蓟的时候又爬了上来啃噬他的神经。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不得不跟随蓟的步伐的少年了,所以那些灵光一闪的挑衅也算不上是不合时宜了吧。

不应该就不应该吧,孩子气就孩子气吧——说他要逞口舌之快也无所谓了。

“……如果我准备彻夜不归呢?”

年轻人的绿色瞳孔被暖色的灯光笼罩之后就像是卧着一弯月亮一样,似乎是在说明自己已经成长为无所畏惧的成年人似的。他那样的表情总会让蓟觉得事情一如既往地超出自己的控制方向——但是这也不坏,这孩子总是会让事情超出控制。

“心血来潮?”

“是蓄谋已久。”亮用近乎于涩然的口吻回答他,眼瞳凝视在窗外异国的景色之上。

蓟从后视镜里瞥了青年人一眼,现在的叶山亮已经剪掉了当年在远月求学时十分有标志性的银色长发,薙切蓟不曾知晓他什么时候做这样的选择的——他与亮共处的岁月里,对方一直留着银色的长头发。但是这也不奇怪,人们踏上新的旅程,剪掉缠绕着烦恼的头发,也就象征重新出发——他和这孩子能肆意欢笑的日子一天都没有干系。

——黎声《单身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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