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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拉黑了请思考是不是因为发过上面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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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戟之灵】【蓟亮】我欲为人1

赞美我狼。搞事。搞。

黎声:

Being Human 我欲为人
Nakiri Azami/Hayama Akira

特工paro

对,我还是写了,在这个官方打脸的时代之后,我,还是写了。


特工导师和学徒的设定,有凉爱暗示(或者明示)可以的话就继续了!




薙切蓟知道他的门徒在还在和他生气。

叶山亮虽然跟在他的身后,他看不到叶山亮的表情——然而行政酒廊的服务女郎几乎在看到他身后的年轻人严肃的表情的刹那就像被吓坏了一样转移回视线向他僵硬地微笑询问他“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中村先生?”这种事,非常不常见。

毕竟如果他们两个结伴同行,通常而言他才是脸色更让人觉得生人勿近的那个,稍有眼力的服务业人士都知道应该转向他身后眉眼更加柔和的年轻人来沟通。以此倒推的话可想而知,现在跟在他身后的门徒“情绪低沉伴随剧烈波动,暂时不建议做深层次与进一步的交流和沟通。”

于是他不得不的摆出公式的笑容来。“我们准备结账退房,感谢你这些天来的服务,难以置信的美妙旅行。不过在那之前我和我的助手还准备再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个城市的的景观,所以——?”

服务女郎接过他的房卡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表示当然可以,来自东方的建筑师客人和他的助手并不难缠也不会提乱七八糟的要求所以她当然不讨厌。她最后询问他需要喝什么。老样子吗?建筑师回答道“当然没问题——啊,他?还没到法定的饮酒年纪别在意他,让他一个人静静。”当她转身离开后,“建筑师”立刻松懈下了脸上的笑容。一只手依靠在吧台边,身体侧转过去:他的学徒成熟的反射神经不会再让自己突然刹车的时候撞上他的后背了,他们两个保持着非常安全的社交距离,年轻人的深色肌肤都挡不住的脸色阴沉让他作为导师理所应当地应该说些什么——他的声音阴沉而平稳,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愉快的气息。

“如果你需要谈谈的话,立刻,现在——我们尽快解决你的问题,然后停止摆出那幅表情。”

叶山亮已经习惯了他那种根本没有人会喜欢的了的说话方式,他也不讨厌这种单刀直入。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开口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到底还是缓和下来了些。薙切蓟对着手表等待了二十秒。

‘“沉默是威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对吧?——有意思,你开始用我教你的方式来对我进行震慑了。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关于我为什么不让你干掉他。”
他的助手——那个异域风情浓厚的年轻人的脸拧巴成了一个“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的不悦表情。

“针对一个任务,错误地委派了两组未有沟通的直系所属不同的人马,然后彼此在错误的地方以错误的方式相遇,于是双方互相认为对方的存在是敌对势力,并且进行了抱持敌意的接触——我已经收到任务过失结案报告了这我知道。”

蓟依靠在酒廊的吧台边,再一次感谢了酒保送上的加冰威士忌。却并没有喝它。听完亮复述了一遍任务过时结案报告的最后一行。

“你在这次事件之中不负任何责任——连行政报告都是我打的。你到底在不满什么?”

“你很清楚我在不满什么。”

叶山亮理所应当地应该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或者说不公平的职场待遇。

他接到的任务是保护一位身体欠佳的化学药剂师。没有令人任何显赫的背景:从未结婚,唯一的孩子是一只拉布拉多猎犬,毫不复杂的社交关系,唯一会为他惹上麻烦的不良嗜好是偶尔来几盘赌马。他在参与自己的公司研发新型胰岛素的过程中发现了这种足以振奋公司财政的新型药物有非常严重的副作用:毫无征兆的脑梗塞。于是他内心的良知迫使他将那被伪造过的临床试验过程公之于众。然而在这个过程之中——考虑到叶山亮在前期侦查中已经使用了身体欠佳这个定语,在他决定披露前夕,他的心脏病突然发作,预装的心脏起搏器十分可疑地失效。这让亮的任务不得不的从媒体之下转到了医院之中——于是接下来所有的问题就全部出现在医院里。

“在那样的情势之下,我被《快速战术统合反应指南》赋予权利可以就地解决他,更何况你真应该看看我们的友军派了个什么样的家伙来——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他真的是人类吗?”

这位昏迷后的药剂师的病房内凭空出现了一位陌生而面容阴沉的男性,他虽然披着白大褂,并且佩带着胸卡。但是叶山亮还没有蠢到以为对方会是个走错病房的实习住院医:哪个医务人员会留着如同海洋软体动物一样的黑色头发,并且在照面的瞬间就可以用一只手把床头柜朝你的面门上丢过来?

薙切蓟发出了一声咳嗽,他盯着和威士忌一起送上来的零食花生似乎在思考能不能用它堵住正濒临暴走边缘的学徒的嘴:这虽然不是他登记在案的过敏源,但是叶山亮似乎对花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还是算了。

“看在你也差点用橡胶滴管勒死他了的份上吧,这可一点都不亏。更何况你也应该考虑到他可能不是唯一出现在那里的那个,如果他有后援,你就很有可能交代在那里了——并且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确实有个很难缠的后援。”

薙切蓟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鲜少撒谎,他糊弄话题的方式单一到无趣,不过是透露一部分以掩盖另一部分这种交叉的方式罢了。叶山亮与他相处了不短的时间,这种只能骗骗测谎机的方式对他——一个受过远月系统详实的训练的年轻特工而言,是只需要多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这就是全部了?”

薙切蓟的目光越过他。接下来的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

“算了,提点一下你也无妨。主要原因是,我不能让你在还没有进行队伍整合的时候就干掉你的搭档们——兄长,下午好,非常感谢您能亲自来这儿。”

他的后半句话声调再次扬起,显然不是对叶山亮说的,而是对从他身后而来的人们说的。他走过亮的身边迎上了他们。

叶山亮转过身去,没有来得及审视为首的那位西装革履面色严肃被薙切蓟称之为“兄长”的先生。

他的视线凝固在了,站在那位先生身边深白色的红瞳少女和在前一天的夜里朝他的面门上丢了一个床头柜的类人生物之上——只不过现在他似乎没有昨夜那种当机立断抹除自己的杀气,无精打采地更像是个刚刚值完夜班的工地保安,被丢在稀硫酸溶液里涮了一会就抓出来塞进这套美式西服里……

那个在酒廊灯光下皮肤几乎透明的女孩子瞳孔中有异样的虹彩,留着不对称的短发,看到他了之后似乎十分吃惊地捂住嘴“哎呀”一声,然后开始愉快地和身边的类人生物咬起耳朵来——叶山亮觉得那股莫名的冒犯又从胃里烧了起来,然而这是个错误的时间和地点,他理所应当可以克制住自己。

“你游离核心之外的时间太长了,为了避免误解。我认为有些交接必须要和你面对面才能把我的意思说得明了一些,所以我才来。”面色严肃的中年人有着很搭配他的眼镜的如同刀刻斧劈的端正,虽然眉毛斜上的角度有一些奇妙,眉目之间也让亮感觉到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和他那个长相过于典型东方的导师比起来:这倒确实是一张严谨又更值得信赖的脸。薙切蓟也难得的变的不自在了起来:正常人在感到尴尬的时候会不自然地用吞咽的方式来缓解,他却没有碰近在手边的那杯酒。

“然后,你就是叶山亮。”他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口气缓和了下来。“我之前听闻你时的定语是汐见润的副手,核心军需处数十年难见一例的人才。然而我相信你昨晚已经展现出了不仅仅是独当一面的军需官的实力,看来这三年来,在外勤业务方面你的导师做得居然还不算太坏。”

薙切蓟被这样诚实地讽刺起来却并没有动怒——并不意外,他要是会动怒这就反而不像他了。“他向来很有主见,我能教他的并不算多。啊不妨打个招呼,——这位是薙切宗卫先生,国际事务处的头目⋯⋯”

薙切宗卫打断了他,点到即止地收回话题。“——客套就不必了。你刚才那一声兄长我已经很是受用。听好了蓟,你教得学生出色这并不表示,我是放心的把爱丽丝交给你的。你在我这里前科累累。所以我觉得威慑性的警告是有必要的——你如果把你的牺牲主义用在我女儿身上,我会亲自回来用你试试我的身手还有没有荒废的,明白了?”

“你们今天都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对我进行威慑好像就能解决问题一样⋯⋯”亮能听到薙切蓟低语宛若呢喃的抱怨:他非常想要回答他当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万一成功了可就太有成就感了。

“什么?”

“不没什么,我全部听明白了,兄长——爱丽丝,你父亲这近乎偏执的态度就不会让你在自己的研究道路上有感到困惑吗?一瞬间也好的那种?”

蓟越过宗卫的肩膀和他身后深白色的少女打招呼。那个银色头发的小姑娘正托着脑袋用方糖堆砌金字塔,听到这里把准备放在最上边的那块方糖顺手丢进自己的嘴里。站直了身体背起手来:她容姿堪称端丽可那不对称的发型和姿态却又平添毫不违和的妖艳:非常难对付的女人,亮完全可以这样说。

“啊,这说法虽然不讨厌,可从你的嘴里吐露出来感觉也真是太奇怪了啊,蓟叔叔。你真的有立场说那种话吗?偏执什么的?”

显然小姑娘并不站在他那一边,蓟算是一开始就能料到,于是也毫不失态地回复她“……我也很高兴见到你,爱丽丝。”

他们的对话几乎很快就结束了,宗卫妥当地表示“我想你们在队伍的切确集合时间前不介意我们再做一些准备。”之后就起身,蓟也回答他“替我向蕾欧诺拉问好”就仿佛刚刚结束的事一场公务会谈一样。爱丽丝的瞳孔——避开灯光来看,明亮的像是玛瑙一样。她勾住身边那个无精打采的青年人的臂弯冲叶山亮大大方方地挥手告别。

现在他可以适当地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认真的?”

蓟低下头去审视宗卫临走之前交到自己手上的档案袋里的资料:这些资料显然是做紧急交接的时候要用到的纸质材料,稍后不需要着急的文件信息也会通过内网传输过来。作为行动小组的负责人薙切蓟要做的只是过一下眼。

“你有这个时间问我是不是认真的,为什么不去考虑一下怎么和你的新同事来打理一下关系——他们两个虽然看上去不太好亲近,但是同龄人应该总是会好交流一些⋯⋯汐见是很希望你去和同龄人交流的吧?”

从自己的导师嘴里听到那个已经变得遥远却依旧清晰的名字的片刻并没有让他退步,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思考和进退都有理所应当的得体。

“不要拿润做糊弄我的借口,不希望在还没有进行队伍整合的时候就干掉你的搭档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薙切蓟速读文件之后把文件塞回了档案袋里。拍到了叶山亮的胸前。指了指手表适宜他再这么磨蹭飞机是不会等他们的,他不介意边走边说。

“一个好的特工,值得一个好的团队去与他互相映衬,但是离开了谁又可以照常运转。薙切爱丽丝,黑木场凉,还有你孩子,尤其的恭喜你,现在我们可以组成一个非常经典的远月式四人独立行动小组了——你不高兴吗?”

叶山亮装作很认真地思考片刻,给出了答案。

“你觉得我会高兴吗?”

薙切蓟心不在焉地发出笑声。

“我会尽量给你机会往黑木场凉的脸上回丢一个床头柜的,再怎么说防卫过当,那也毕竟确实是他先动的手——话说回来,你不觉得防卫过当这个词本来就很好笑吗?”

“我没有在和你讨论那种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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